”
赵时宁被他这话说的心里舒坦,将她怎么也吹不响的笛子还给了白琮月,纵使心里也清楚他是在宽慰她,这些怎么着也不是上不得台面的物件。
可她还是不忘嘴欠补上一句:“也是,本来就是勾栏乐坊里的伶人才会成日摆弄这些玩意。”
白琮月向来矜傲,观世人如蝼蚁,如今被心爱之人比作勾栏里的伶人,心中还是被刺了下,有些闷闷的疼。
但他到底不不会怪罪她口无遮拦,只会一味怨自己无能,得不到妻子的敬重。
“小月亮,你这肚子越发大了,是不是快生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
赵时宁甚至有些不敢碰他隆起的腹部,她这段时间都陪在他身侧,几乎亲眼目睹了他孕期的痛苦。
有时不仅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就算能勉强维持着白琮月有时躺着连翻身都翻不了,身上各处青青紫紫,不时这里疼便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