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捏着信封的力道重了一些,略带些试探的问道:“那方才帝君说……要纳我为妾的事情你为何不愿?”
这话问得赵时宁当即哽住,她想了好半晌,才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阿绣,我以为我们是这世上最好的朋友来着。”
夜明珠模糊的光将她的面容晕染,像是一幅水墨画,阿绣有些看不清她的样貌,纵使常常在心底将她的眉眼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是好朋友么?”
阿绣叹了一声气,嗓音带这些许让人难以察觉的哭腔。
赵时宁郑重其事又点了点头。
给他与她的关系彻底盖下了章。
“你不要理会白琮月,他就是个疯子,说些疯言疯语你别当真,我怎么可能会纳你当小的呢,这不是羞辱人么,你又不是个物件。”
赵时宁还以为他为白琮月羞辱他的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