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乐对自己填写的资料就是这么自信,利索地把表格推给沈泽源,“电话就不写了,你懂的。”
“我懂。”就算杨平乐想填,他也会阻止,沈家人的电话不说是什么机密,也不方便随便展示。
天文社不是他的一言堂,有心人要想翻看,绝对会看到,他不想给沈泽清带来麻烦。
站在几人外关注这边的蒋少臣听到两人的对话,咬了咬牙,最近诸事不顺,学习小组磨合得异常艰难,进展缓慢,眼看月底就要汇报总结了。
他们还在为分工不均吵吵嚷嚷。
不说他多心,总感觉有人从中作梗,可惜他又拿不出证据,组员是他精挑细选的,绝对向着他的。
唯一让他痛快的便是杨平乐身上的伤,可惜这人根本没有学会收敛,仍旧像块狗皮膏药粘着沈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