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沈酌浑身的气度都像是变了个人,像是以往贵气逼人的小侯爷沈酌又回来了。
“我父亲与我已将朔山内围纳入势力范围之内,那些差吏也是我们的人,只是平时对外要装装样子。”
“什么?”
云疏月闻言惊讶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沈酌担心她生气,又急急解释:“我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我们父子来此为的就是暗中积蓄势力,待来日化为一支奇军,直取成果。此事关系重大,牵连极深极广,那王家就是二皇子的势力,对我们一向虎视眈眈,我们沈家在北地不得不谨言慎行,步步谨慎……”
“别再说了!”云疏月一把捂住沈酌的嘴,“这么大的事,不必叫我知晓。”
天哪,她都听到了什么?听着像是党派之争!党派之争啊,那自古以来都是血流成河,成王败寇的啊!
云疏月恨不得此刻自己的耳朵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