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失去意识的次数暂且不算,有一次做完时他还醒着,屋子里暖气烘着,赵楚月把他抱得很紧,他浑身是汗,难受得推开她就要去浴室。
“干嘛呀,你不累吗,明天早上再说吧。”她拉着他不许他走。
“这样很不舒服。”他坚持。
“看来你还是有力气,”赵楚月说着,起身又把他扑倒了,“那再来一次吧。”
于是赵楚耘也就没精力再提什么清理的事了。
只是这种腿间黏腻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受,他第二天总是会醒得很早,洗澡之后清爽的感觉才能让他松一口气。
不知道这又是什么心血来潮的怪癖,但赵楚耘也只能暂且无奈地接受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赵楚月每周都来,最长的一次间隔也不过五天,到过年时,赵楚耘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荒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