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便,但三天不洗头已是她的极限,伤了手后洗头的工作就一直交给梁林,他并无不耐,每回都洗得很认真。
梁林早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他搬了把矮凳进了浴室,手里拿着莲蓬头,看着还在门口踌躇的梁轻樾说:“来,坐在凳子上。”
她的头发不算长,刚刚过了肩膀,梁林洗得很轻柔,细软的头发在指缝划过,每回都带着异样的感觉,梁林很喜欢帮她洗头。
挤上洗发水,修长又极具骨干的五指穿梭发间,揉搓出丰富的泡沫,犹如带着香味的云朵。梁林轻柔按摩着她的头皮,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梁轻樾舒服极了,脑海里又不自觉想起那晚梁林的手指在她腰间的触感,使得按在头皮上那只手的意味也变得莫名起来,扰得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