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善自然不是傻子,那么他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为了富贵,还是为了权利?
还是使用了什么手段,让这次叛乱有可利用的机会。
那么李元吉所说的话就有了极大的可能性。
裴寂匆匆赶来,看着李渊眼睛赤红,如同愤怒的公牛,就上前劝慰道:“陛下,气大伤身,龙体要紧,切勿……”
李渊回过头望着裴寂道:“你说,河北是二郎,很可能就是二郎……”
裴寂抬头,默然注视着李渊。
李渊转过身,瞪着裴寂道:“元吉说的不无道理,朕怀疑此事是二郎从中做了手脚……”
裴寂不置可否的道:“陛下?”
李渊喘息着道:“河南和河北,都是他的人,再想想当初杨文干发生的那场兵变……
李渊狠狠地咬牙吼道:“想不怀疑他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