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里席大人,我都要飘在云里雾里了,”阿波罗妮娅忍俊不禁,“你说话总是这么文绉绉的吗?”
“我很陶醉华丽的语言……”贝里席说,然后继续先前的话题,“你不了解男人,难道你很了解吗?”
“一点儿也不。”她诚恳地说。
“而我是个男人,这么告诉你吧,”培提尔·贝里席知道她不太避讳别人的原因,因为她不觉得这有多羞耻,“在你的小狼还活着的时候,要是它喜欢你的姐妹们胜过你,你会高兴吗?”
阿波罗妮娅压下心中的悼念与哀伤。她想显得大度,最终还是诚实地说,“不会。”
“如果你想取悦并控制男人,一开始最好别做让他们不高兴的事情。当然了,等到你真正控制了他们,想做什么就随你高兴了。”培提尔·贝里席把她抛给这句话后,一阵风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