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直接扔了拖把杆,右手握拳,用尽十二分力气朝门锁砸去,巨大的冲击力进一步震大了他的伤口,可他却仿佛无知无觉一般,眼眶赤红,死死盯住门框。
直到砰的一声,门锁松开!
程澈用力拉开大门,开始飞奔,鲜血跟着他滴了一路,他却看也不看一眼。
他从未跑得这么快过,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每呼吸一下喉咙都仿佛被刀割一般,充满了血腥味。
直到他跑到台侧,直到他在后台见到了池砚舟,直到他几个大步上前重重将池砚舟抱进怀里。
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他双手紧紧还住池砚舟,死也不松开。
不论周围有多少异样的眼睛,不论多少窃窃私语声充斥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他就这样抱着池砚舟,直到怀里始终僵硬的人动了动。
“程澈。”
“嗯。”
“你为什么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