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野点点头,似笑非笑,“作死式的蹦迪确实没见过。”
黎念:“......”
傅时野在书房好好的,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蚂蚱’。
他要是不拦着,那‘蚂蚱’还得接着蹦。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什么好莱坞大片。
剩下的烟抽完,傅时野将烟蒂摁灭在露台的烟灰缸里。
“蹦的尽兴吗?”
“还可以。”
“要是没尽兴,去我床头接着蹦。”
黎念:“......滚!”
还真当他是蚂蚱,闲的没事蹦来蹦去。
再说就是蹦他也会挑地方,与其去傅时野的床头,他更愿意去傅时野的坟头。
再次回到卧室的黎念,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他刚才发什么神经,为什么有门不走还要脱裤子放屁跳阳台。
此时,夜深人静,正是适合做运动的时候。
像逃跑这种运动,就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四密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