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行收了伞,径直钻到他伞底,踮起脚尖,探出手碰到他温热的额头,发尖一滴水珠刚好落在她手掌心。
她拿给他看:“有伞怎么还淋雨了?”
成祖手里捏着烟包,略微木楞地瞅她:“出来的急,忘带了。去南郊蜂堡大厦,安保塞给我的。”
白亦行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成祖说:“白妮告诉我的。”
白亦行握紧手,一语不发。
成祖问:“你觉得她知道高盛账务的问题,跟你...跟她联合起来...你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白亦行抿唇,仍旧看着他不做声。
成祖笑:“除了她,最了解你的人也只有你爷爷了。”
白亦行默不作声,垂下眼,去寻他手里的烟,抽出两根,送他嘴边,自己含一根。
成祖叼着烟,一眨不眨瞧她拨弄打火机。
那细手,都让海风吹得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