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一点漩涡,彻底消失。
可他忽然又猜不透她此刻在想什么了...那眼中的狠、恨、怒不像假的,是他说话太过分?以她独当一面的性格,她没有脆弱到需要安慰的程度。他的眼瞧过去,漠然的侧脸,疲惫而孤独的眼睛。
他忽略了,在这段秘而不宣又心照不宣的情感当中,她也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柔软的女人。
陡然,奇异的痛感冷不丁从心脏深处抽了出来。
两个人,两把伞,他就像她的影子,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了很久,很久。
过来一个肉横断眉,脊背驼起的工头,往男人那儿瞟了眼,对白亦行恭敬地说:“大小姐。”
白亦行这才开口:“他是自己人。”
成祖挑眉不语,静候左右。
工头才敢说话:“我都按您的吩咐,把货压下来了。其他地区的港口我也打了招呼,至少一周后才允许出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