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猛地松开她的手,在房间转了好几圈,才重新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看起来几乎快哭了:“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你心里,我居然是那种人吗?我明白你现在很难相信任何人,我发誓,我要是强迫你做那种事,我就以后都没钱花!好了,别说对不起那种话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好几圈后,白榆点了点头。
“好想带你一起去,”结束之后,顾乐殊将白榆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碰了碰:“可是倒时差太难受了,我舍不得。”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映照进来。
可能这种事也需要锻炼,之前白榆基本都是做个一两次,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现在她居然能坚持到结束。苍天啊,她该不会有这方面的天赋吧?真该死。就在白榆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听到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