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对不起,我没脸再见你了,下次我会把你的手链带过来还给你的。”
“别这样说,”司律看向白榆的眼眶有些泛红:“不是你的错,怎么能有人想到世界上会有那种禽兽?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那种人抓起来。”
白榆沉默了,她内心很矛盾很挣扎。
虽然事实是顾乐殊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受到所谓的法律制裁——准确点,什么制裁都没有——但如果真的有可能,她愿意看着顾乐殊去坐牢吗?她真的能做到出现在证人席吗?她做不到。就算顾乐殊是个烂人,但他在自己这里的豁免权太大了。除非哪天自己或者自己的朋友被暴力对待,白榆才能做到真正讨厌他。
俩人之间形成了诡异的沉默。司律眼圈越来越红。白榆穿了一件青色的雪纺衫,从他的角度隐约能看到对方锁骨处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