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说他在晚上想见到她。
为什么要把她搞得每天都这样心绪不宁、坐立难安。
她几乎是在祈求。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哪怕是生气,哪怕是发火。
至少那样,她就能知道,他不是无动于衷。
“你希望我怎么样?”他用略有怒意的口气说,“要把你关起来?还是让我去死?”
林聿转过身来,眼神里有种微妙的恨意。
“你说吧,”他说,“我会做到。”
林棉把手里的外套砸在他脸上:“我不想见到你。”
她抓起书包,咚咚地跑下楼,一口气冲出小区,沿着那林荫道。
她一路跑过去,胸口再次隐隐作痛,她却不肯停下。
为什么彼此间有多亲密,是通过伤害来证明?
初春的清晨的空气透着凉意,丝丝缕缕的绿意钻进她的肺里,那是无声的惩罚。
嘴和心总是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