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最温顺的语气,说着最大胆的话,像一只不知死活却又格外会撒娇的小猫,用柔软的肉垫去触碰猛兽的逆鳞。
这一下,沉柯彻底没辙了。
他想生气,却又被她话语里的顺从和依赖取悦。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烦躁,却又奇异地兴奋。他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办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宣泄这种无措,那就是更用力地占有。
他抱紧陈然,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阴茎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在她体内挞伐,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床上。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最直接的肉体行动来回应。
陈然被他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呜咽。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新的浪潮又被他粗暴地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