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姜家不行了,你阿娘的嫁妆可还都留着呢。你阿兄是男子汉,自有功名去挣,用不着阿娘的钱。以后,这都是你的嫁妆。”
姜浮从怀里退出来,嗔道:“好好的,怎么又提到这个了。阿娘怕是巴不得我早日离家吧?”
天已大亮,早朝时辰并无定数,还是早些去为妙。
姜渐姜浮辞别了姜夫人,姜渐骑马,姜浮乘车,去往城门口行去。
路引已经提前备好,在马车的包袱里。
只等着下朝后,谢闻一行人来次汇合。
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不远处有钟声传来,谢闻下朝,换了便衣,不似以往华贵精致,另外带着两个人,一个是老熟人滕光意,剩下一个高个子灰眼睛,姜渐最近往东宫跑得少了,竟然没见过这一号人物。
滕光意牵着马,嘲笑道:“姜重明,你怎么回事,一个大男人,出门在外还要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