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男孩咬咬嘴:“喜欢铐子,还是……伤痕?”
这个人像是一怔,低着头的角度虽然不大能看清,但边野可以从自己的手腕感到一个微微的停顿。
从对卫凛冬关注上这个东西,问他以前是不是常戴,猝然把他抵树干亲,到不停地咬自己手腕,边野揣测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你这么认为?”
声音一下子变得毫无温度。
边野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可能猜得不对。
“我没这类的爱好。”
男人抬起脸,笑意很冷,并且抽搐了一下嘴角。
卫凛冬是不爱外露情绪,也很难失控的人,可恰恰就在此时,边野却能够清晰感受到这个人身上的……不爽。
极端的,令人难以消受的东西。
这种类似那次要把他送走他不听,坐在沙发上不开声看电视的时候,如果比较的话,上一次就也还好,至少他还可以搞懂背后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