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软的铐子怎么会勒破?疼?”卫凛冬声音淡淡的。
“不疼,”边野说:“铐子紧。”
多一个字他都不想提。
这不是能够拿出来跟人讨论或是诉说的东西,更何况对象是这个男人,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遮住卫凛冬的眼睛,堵住他耳朵,不准他与边慎修有关的任何事情沾边。
说完话,边野转身要走,手却抽不动。
卫凛冬半斜着坐于桌面,一只腿撑地,从刚才他就是这样偏着身在桌上玩铐子。
手指继续磨蹭,变得更重,边野看得到划痕四周出现了大片的红斑,不过仍然比不过腕铐留下来得重。
已经又热又痛了——
边野看着卫凛冬把它抵到唇边,吮在那上面。
作者有话说:
直男思维大大咧咧糙男人老段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