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陵喝完这一盅,但不甘示弱地,也抬手给他的杯中斟满,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也喝下去。
“既然要问,——怎么能光我喝?”
即墨浔薄唇轻勾,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盯着他的唇角,茫然中想起什么来——其实他不爱笑,只是在她面前笑得多了,便容易叫她忘记,他冷起脸的样子,格外怕人。
喝完此杯,他眼里盛有薄薄醉意,映着走马灯不停旋动的灯火,浮光掠影一般,他问:“你喜欢过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