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直在坚持做训狗的坏女人吗?
坏女人这时候应该怎么做?
谢明月靠近褚遇,一张明艳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然后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停下。
两人之间保持了一个暧昧、但又足够安全的距离。
“褚遇。”大小姐叫他的名字。
褚遇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应她:“我在。”
谢明月并不需要对方的回答,所以她自顾自顺畅地说了下去:“我希望你搞明白一点。”
“我们之间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我在扶贫。你懂我的意思吗?”
谢明月腰背挺得笔直,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果你把这段关系认定为平等的合作,不免有些太不自量力了。我以为你该知道,即便是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我砸一箱钱下去,也多的是人想满足我的要求。”
“这个人不一定是你。”谢明月下了结论,完全不管对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