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子瞥了他一眼,怒道:“姓李的,你想干什么?”
李傕以袍袖掩口,偏着头打量了玉真子一眼,嘿嘿怪笑道:“这可奇了,只听说赌钱、赌房子、赌地契的,第一次听说赌徒弟的。玉真老牛鼻子,你莫非是失心疯了?就算是你们任何一方输了,人家徒弟乐意不乐意,还是两说。”
玉真子摇头道:“天地君亲师,咱们道门中人可以不理会那个‘君’,但是师命岂容违抗?这小娃娃学了我凌仙派的功夫,却并不禁止他身在纯阳宫门下,多了一个师父,又有何不可?同样,少白学了纯阳宫的本事,凌仙派莫非还要将他扫地出门不成?”
萧千离这才知道这玉真子打得是这个主意,当下缓缓道:“玉真道兄,你的意思是……”
玉真子笑道:“倘若贵派弟子输了,便交由老道调教三年,日后何去何从,任凭他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