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混混沌沌说了声:“哦...”
钟煜还说了什么,是个问句,她听不太清,窗外雷声轰鸣,体温混着太过亲密的接触而飙升。
床头抽屉被撞开,锡箔包装撕开的声音混着雨声,实在令人耳热。
她又混混沌沌地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时刻,她都混沌又信任地点点头。
只有在钟煜伸手护住她头顶避免她撞到床头时,她才稍稍清明,伸手向他的右侧手臂,终于有了机会如此近距离地去看。
“这是什么?”指尖抚过那些凹凸的墨迹,依稀能分辨是北欧的文字。
很痛,她没有想过会这么痛,就连这句疑问,也是断断续续的,像卡壳的磁带。
钟煜俯下身亲她额角的细密的汗,“ettareddast。”
赖香珺的珍珠美甲在他的手臂上嵌下几道细小的痕迹,好像意识到自己抓的有些狠了,赖香珺松开,咬住自己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