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都不说话时,整个房子异常安静,落地窗外的是繁华夜景,城市标志性大楼内透灯常年不灭,叁年如一日的夜景,柏月却有些厌烦了。
他想把面前的女人藏起来,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她爱的只能是他,恨的也只能是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能有关于他。
面前的女人还在倔强坚持的维持姿势,目光不偏不移。
“我能告诉你的不多,小乖,”他犹豫迟疑了很久,斟酌着语言,“奶奶在把玉镯交给我时就只说了我怎么做都留不住你,你总有一天会忘记我。”
他看向她的眼眸逐渐浮现哀戚,她总感觉曾在几时她也经历过类似场景。“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不想让你忘记我,最后离开我。”
徐碎光的身体和精神仿佛被分割成两块,心脏有种被手攥住的窒息感,但是情绪没有任何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