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乖乖照做,尽力不激怒他。今天真是很糟糕的一天,他身上什么防备刀具都没有,谁知道大白天也会遇到这种事?
啪——一声巨响,路晚直接下车,把余迢的手机砸个稀碎,切断了他和路款冬的联系。
路晚说,“原来路款冬那么在意你,不是逢场作戏,挺好,挺好啊。”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路晚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叼着一根草,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从后备箱拿出一根绳子,粗鲁蛮横地把余迢的手绑住,但没有把他的嘴捂住。
“好了,得上路了。”路晚把他拽出来,带上了另一辆准备好的面包车,而后启动车子,车窗外的风景像副动态的模糊油画,“嫂子,我听说,和路款冬结婚之前,你有其他喜欢的人啊?”
他唠嗑似的聊起天来,余迢觉得自己头上有把摇摇欲坠的刀,随时要坠下来。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