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让我暂时忘记实际上我是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这样真的还挺舒服的,特别是他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不再试图在语言上打败我之后。
没错,我的主要思想还是让他回归到沉默寡言的黑麦威士忌的壳子里。毕竟在这个组织里能够靠语言无时无刻调戏人的只能有我开门英子一个,咳,贝尔摩德偶尔除外——毕竟吃人嘴短,我还吃了贝尔摩德很多。
而我之所以用“平稳”两个字来形容我们两个的吃饭时光呢,就是因为距离柯南元年只有三年了,我甚至为了以后能好好出门吃个饭都在考虑要不要偷偷搞一个组织的定位器安在江户川柯南身上,以后好及时避开他。
万幸,柯南元年之前的米花乃至整个东京都挺安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时候工藤新一还在上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