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接受。”兼清面无表情,不知道第多少次重复着相同的话。
“是吗?”她只是笑笑,那破碎的模样,就像是被摔在地上的玻璃人偶。
对兼清只是敬爱,她也早已察觉兼清并不爱她。
可这位家主,依旧接受了家族的安排。
那么,他难道会反抗下一个吗?
她既为下一位即将成为兼清妻子的同族而悲哀,也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孩子而悲伤。
就如同自己额头的印迹,她们都是笼中的鸟儿,想要张开翅膀,却无法触到天际。
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的她,却没有想到兼清大人像是看到了她的想法。
他垂目望着自己,犹如透明湖泊的眼眸也泛起了一点悲哀。
“我们都是笼中鸟,零蝶……我们都是。
“可若是有一天,哪怕只有一瞬,我……也会想为心爱的人,而不是这华丽的笼子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