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目光沉沉,望着空荡的门口,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
破天荒的,两个针尖对麦芒的男人,在这一点上竟达成了一致。
……
高高的拱形窗边,伊莉丝与赫克托尔并肩而立,俯瞰着下方灯火通明、人影幢幢的城堡庭院。仆役们在晚宴筹备的喧嚣中奔忙不息,脚不沾地。
“是卡斯帕写信让你来的?”她侧首问道,晚风拂起她颊边的碎发。
男人抿了抿略显干燥的唇,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才沉声道:“他虑、虑到在这、这里没有人马终、终究难、难以立足,便写、写信给我。”
“之前在梅尔基亚我就发现,”伊莉丝有些意外地挑眉,“你和卡斯帕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回想起方才厅内那令人窒息的针锋相对,她不由得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我、我们之前是一个队、队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