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甚至,还提出想要我们放过塞旭伢吝,留他一命。”
阿塔尔叹了口气,垂眸沉思。
“这雄虫倒是难得。”
该说的都说了,君冥脱去了略微有些繁琐的衣服,穿上了军装的裤子。
依旧露着光滑的上半身。
“先别去管那些,阿塔尔先帮我重新贴好虫纹贴纸。”
军舰上只有寥寥几个留下执勤的军雌,而且都离着阿塔尔的休息室颇远。
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
上午的那个亲亲,勾起了阿塔尔一些隐秘的想法,此时倒也不着急帮君冥贴虫纹贴纸了。
君冥是背对阿塔尔的,阿塔尔在君冥身后坐下,一同坐在床边,君冥感受到背后的床边陷下去一块,还以为阿塔尔凑近了,帮他贴虫纹贴纸呢。
就没有太在意。
结果等了许久,阿塔尔都没什么动作,君冥有点不解,正想回头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