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过界的、类似被窝里横的新奇感觉,让商轻离竟然并不是很愤怒,反倒破天荒地脾气很好,甚至还有些想……哭笑不得?
内心隐隐有种得逞后的洋洋得意。
“喂!梁茶!够了啊!”他几乎有些破功地想笑,假正经地清了清嗓子说,“你觉得我是闲得慌呢还是脑子有病,花钱报复你还留下来安慰你被你打?”
“那可不一定……”梁茶忍不住小声回怼,在心里吐槽:可不就有病吗?
“……”商轻离一噎,不怒反笑,“喂,我可听见了啊。再打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梁茶当即怂成个鹌鹑,老老实实收回手,闭嘴。
他刚刚意外捕捉到了这人的笑,感觉有些怪,那不是之前那种瘆人的,或是阴阳怪气的笑,就是——好像拉近了一点距离,把对方从陌生的圈外拉到圈内,变成了自己人的那种才会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