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地站起来,随后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扶手上一双颤抖的小手。
一瞬间的愣神,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又坐回了椅子上了。我装作一副看书的样子,仿佛刚转头一样,皱着眉头看着她。
言语比我的脑袋更快反应过来。“what are you fucking doing here?谁允许你进来的!”
Emily站在门口,几乎没踏进来,只是占着一点点门口位置。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光着脚,一只手领着兔子娃娃的耳朵,一只手垂落在一侧。
她的刘海也长得可以剪了,我莫名其妙地关注到这一点。
沉默蔓延开来,Emily只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抿着嘴,琥珀色的眼珠像玻璃珠在灯光下微微反光。
眼睛里是绝对是没有泪水的,但我却知道她这副样子通常发生在受了委屈之后。
我太了解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