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喜欢舞刀弄枪,隔三差五便会受伤,我母亲就是这样为我呼呼,很神奇,竟真的会感觉好很多,你现在感觉如何?”
“是好些了。”云疏月讷讷出声。
这种感觉好神奇。
以前的以前,她受的伤她的父母从来是看不见的,她也曾委屈巴巴说过几次,毫无意外全都被忽视甚至被嫌弃她麻烦烦。
从那以后,云疏月也就渐渐不说了,有什么伤什么苦她都习惯了自己咽。
她更不敢说与哥哥听,哥哥身子不好若再是气着了或是担心了,病情是会加重的,到时候人受罪不说还没钱医治。
云疏月定定地瞧着眼前的男子,原来受伤时被人哄着是这样的。
鬼使神差般,云疏月将那句话问出了口,“到了邶州城,你就要走了吗?今后我又该去哪里寻你?”
还在给伤口呼气的沈酌闻言一顿,喉头滚了滚,只道:“暂时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