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那天她要推开门,便一把拉住刚刚早八签到后就逃课的我,问我可不可以去帮她买点糖水。
巧的是我包里有一瓶饮料和零食,本来是给早八准备的。我往办公室里面看,里面的位置都是满的,她为什么不去叫她的同事帮忙,而是打开门抓一个学生去帮她呢。
杨羽跳下去那天,是和我分手的第六个月。我没有刻意去数日子,只是我们分手那天是五月一号,七个月后的十一月一号他们告诉我她跳楼了。准确来说我是自己打开手机微信朋友圈,迎面而来就是“曾经和你坐在同一个办公室,现在你不会回来了,你养的花今天刚刚开了啊。”
我居然忘了删除那个恶心得要死辅导员的微信。
我盯着那行矫揉造作的字看了好几遍,又瞪着底下他发的那张图片——那张小小的暗色木桌子,上面永远一直都是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