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愣了愣才开口问道:“你的嗓子怎么了?”
“没事,奴才谢殿下关怀。”安康的语气透着股冷淡与疏离,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
岁岁心中不喜,蹙眉,借着屋外银白月光,试图从安康半是昏暗半是清晰的脸上,看出什么,却是徒劳。
“你今日去了哪里?”
“屋外凉,殿下要进来说吗?”
两人的声音重迭起来,话音一落,便是四目相对。
岁岁的裙摆被忽起的夜风吹得簌簌,最后抬脚,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