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川无奈之下只能下床翻泡面,还好他出门前瞿妈妈给他递了两桶,否则现在只能饿着肚子等天亮。
水烧开前他们对视一眼,没憋住笑。
瞿川趴在他肩头笑得带喘,“好奇怪,我作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但一跟你待在一起就会变成这样。”
自然而然的,仿佛他从来都和陆渊澄一起生活,陆渊澄躺在他身边打一个哈欠就能让瞿川生出睡意,而白靖楚坐在床上打一百个也没有这样的效果。
陆渊澄搂着他的腰,“听起来我是你的安眠药。”
这个词有点敏感,瞿川不笑了,侧脸枕着陆渊澄的肩,目之所及就是他最后一节尾椎骨。
轻微突起,但不嶙峋。
就像陆渊澄这个人,肩膀宽厚,却又兼有少年人的清浅,一切都刚刚好。
“医生有给你开过安眠药吗?”瞿川问。
陆渊澄呼吸很平缓,“没有,不过开了另外几种助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