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些时日,虞幼文都有些心不在焉,当值时看不出,说话做事都很正常,也没出什么岔子。
可只要稍有闲暇,整个人就显得十分落寞,他知道信件不会这么快来,可还是常常派人去问。
这日,虞幼文穿青袍官服,跟着内官进了御书房,虞景纯正坐在御案后。
正月底的时候,他已经登基了。
“文鸢呐,你来得正好,”虞景纯很高兴,“快坐吧,朕叫人留了火腿冬笋汤。”
虞幼文叩了头:“谢陛下赏赐。”
春衫渐薄,跪着行礼时,隐约可见他瘦削的脊骨,和后颈一片粉白的肉。
这是登基后,虞景纯头一次离他这么近,他眼神近乎贪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