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起他的手掌,在他的中指上戴上了那一枚戒指,银的导热性很好,很快就把他们的体温连在了一起。
她问他,接吻吗?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她稍稍地向上抱起,贴上了她的唇。他们现在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做这件事,抛却了一切顾虑。
洱海又是日落,红嘴鸥早已不在了,一群一群的水鸟徘徊在洱海之上,却并不亲人。成群地落在水边的树上,敛着翅,把脖子缩起来。并非旺季,这一块的人也不多,只有远处自行车骑过是轮胎碾过柏油马路,或是清脆的车铃。
她的衣服早就干了,被水打湿后又晾干软软的,任凭有着湖水气味的风钻进她的臂弯。还没到亮路灯的时间,水面反射上来的六芒星光可爱,他们就坐在长椅上,她靠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