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慈瞥他一眼,“真的喜欢又怎么样?”
反正家里都是他说了算,贺兰承不同意就把他赶出去。
“你真要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贺兰慈轻笑一声,“过,我不仅要过,我还要跟他拜堂成亲。”
贺兰承惊恐道:“他不是你的男妾吗?你们不是已经拜过堂了吗?”
“这次不一样,上一次是我娶他,这一次是他娶我。”
贺兰承当时还没理解他兄长的意思,直到贺府张灯结彩,置办成亲的东西,方圆十几里的老树干子上都系上了红色球花,他才意识到贺兰慈并不是跟他开玩笑。
贺兰慈的请帖早就发了半月有余,既然要办,他就风风光光的办。
这件事他一点也没跟带刀说,带刀早上一起来就看到见雪脖子上系着一根红色带子,上来糊了他一脸的口水,说是狼,其实跟狗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