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表面上问地云淡风轻,实则满腹心事:“你能原谅解蠡两次, 那我呢?可否多饶我一次?”
扶桑在上清已有隐隐不悦,只不过闷在心中, 又听清黎此言, 眉头微蹙,语气都有些凝滞:“、你后悔今日带我走了?”
“没。”清黎不敢跟扶桑直言:“我只是?怕你以后跟我生活在忘川, 会厌倦忘川的一切。亦或者……”
亦或者,日夜与?她?朝夕生活在一起, 会发现?她?并无凡间所知的那般美好……
毕竟,活在忘川的人或鬼或仙,哪个没有满负骂名?
原本立在船头的扶桑自是?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一双凤眼微眯,突然顺闪来?到清黎的面前,捏着她?的皓腕,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天生的肃杀之气直扑清黎。
“清黎,你何时这么蠢了,蠢到连如何留我都不会?”他颤着语音,默默移开他有些泛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