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也曾温柔地在她耳边喘息呢喃:“…你身体好软。”
他说,她很美。
他说,他一定不会忘记她。
可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许芮知道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一直在等待,再漫长也坚持,独独那次的告白,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她心死如灰。
受过情伤的人,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理性至死、在现实中清醒,要么永远都是浪漫主义。
许芮属于第三种情况,她就像从前的他一样,游戏人间,放任受伤的灵魂追逐自由,治愈自己。
她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苦涩和黯淡,让陈斯泽怔愣住,整个身体都僵硬。
一种细密的疼逐渐从心脏袭来,喉咙更是像被堵住。
那瞬间,忽然感同身受。
他嗓音哑了几分,仿佛被灼烧过,艰涩地挤出几个字:“我…”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