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愧是出生入死多年的伙伴,几乎是一瞬间,两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辞演掰开她的腿,一手一个握在手上,白芨下身大开,她惊恐万状,身体里的两根东西一浅一深的开始动作。
白芨完全动弹不得,她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两人的操弄,跟一个性爱娃娃似的,也只有嘴还能发出声音了。
“别…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太快……唔……还要,还要你插进来……”
旁边栖迟听的心痒,摸了摸她的胸口,随意把玩,注意力却一直在留意着旁边默不作声的溪文。
白芨哭得满脸是泪,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疼的,她被颠了一上一下,眼前晕眩,身上的乳头也被栖迟玩的又疼又痒,一碰就浑身一颤。
浑身都被调教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