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拂月趁着他们这一瞬间的迟疑,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袍子,低着头,像一只逃窜的兔子,匆匆地溜出了房门。
她离开后,那股萦绕在房间里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未散去。
累了一晚上的沉淮,毫不避讳地走过去,整个人向后一倒,重重地躺在了岁拂月刚刚睡过的床上。
他将脸埋进那还残留着少女体温和香气的枕头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
操,怎么那么香。他满足地想。
那味道像最上等的迷药,甜腻、柔软,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不自觉地燥热起来。
他甚至能想象到,这具小小的身体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会散发出怎样更加醉人的芬芳。
顾言冷不丁开口,“三张床,你偏偏选了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