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方胥还顺利接手了方听澜父亲留下来的一大笔遗产。
曲意算了一下时间，钟愉心应该重生回来了，等适应一段时间后，应该就能看见她了。
第二天一早，方听澜浑浑噩噩地起床洗漱，最后像个游魂一样坐在沙发上。
坐了一会儿，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姐姐。”
曲意发现这人实在钟情于这个称呼。
“怎么？”
“如果灵骨离开我的身体，你会不会也……”
“嗯。”曲意毫不犹豫地回答。
方听澜心跳一瞬间停止了：“你会成为别人的誓灵？”
曲意：“每个人的誓灵都是不同的，我并不是因为灵骨才出现，是因为你和灵骨两者合一，别人就算拥有灵骨，召唤出来的也并不是我。”
“那你会怎么样？”
“会消失。”
方听澜心口莫名抽疼，他听不得这两个字。
一听到就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