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等人的家族都无法抵挡。”老者粗重的喘息着,瞪着浑浊的眼睛,抬起头嘶声道,仿佛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咳嗽了两声,复又低下声去,说:“我们都已经是行将木就的老东西了,可那些孩子还年轻,不能因为我们的固执而一同殉葬。”
花白胡须的老者,目光惨然的摇了摇头,他尚有儿孙年幼,家中亦有举子待科考光耀门楣,不能毁在他手里。
“我等为燕朝尽忠一生,最後还要受这等阉人要挟,不甘心呐。”
卫衣掸了掸衣袍,仰了仰头,才从台阶上缓步下去,靴子踩在树叶上,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近乎冷漠地开口道:“送他们回去吧。”
“是。”
“记住,别让他们透露出去。”卫衣语气异常的风轻云淡,眉眼带笑,只是眼中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