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奚吝俭的脸色难看了些。只一瞬,他又恢复如常。
“无事。”他为苻缭打开门,“若奚宏深问起你,你便说孤有所动摇,但未答应就好,有本事他就亲自来孤面前闹。”
苻缭不想将所有压力都放在奚吝俭身上,皱了皱眉。
“他们总是冲着我来的。”奚吝俭又想揉揉他的脑袋了,“不用担心。”
苻缭听见奚吝俭这番话,更担心了。
奚吝俭眼见自己的安慰起了反作用,噎了一下。
“是孤没表达清楚?”他清了清嗓子。
故作高姿态的模样让苻缭忍不住笑出声。
苻缭当然知道奚吝俭的意思,但苻缭担心的并不是自己不能被摘出去,而恰好是奚吝俭的安危。
奚吝俭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有这么好笑?”
奚吝俭常被误会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苻缭想。
“看起来殿下还需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