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花没管在那里摔摔打打的两人,从小到大看腻了,而是在看她大嫂。
多年不见,齐秀云真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她刚脸被砸在桌上,额头当即肿的通红,但她也没来的及管自己的伤,而是抱着小儿子一个劲的摇啊拍啊的哄,还得空出一只手来安慰另外两个小的。
“妈妈没事,你俩别哭,别哭……”
哪怕在哄孩子,她的脸上也只有麻木。既没有对丈夫不分时间地点家暴的愤怒与悲哀,也没有对孩子哇哇大哭的怜爱疼惜,更没有关心自己身后正打的风生水起的场面。
齐秀云像一个木偶人一样,本能的做着一些她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
沈春花感觉胃不太舒服,吃不下了,放下筷子,转头和林国庆说,
“我们走吧。”
林国庆也没说什么,直接便扶着她起了身,他们才走出门口不远时,沈春花还回头看了一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