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给我筹医疗费,姐姐加入了一个私人歌舞团,待遇很好,但经常要出国演出,还要穿着丁字裤大跳艳舞……沈司鸿那个时候的工作也出了问题,从禁毒支队被调去了偏远的森林公安局,如果不是为了昏迷在病床上的我,我想她是会追随她的爱人而去的……如果……如果不是我……”
只有谈及或面对家人,盛宁才会露出与工作时完全相异的柔软模样,而这模样很令蒋贺之心疼。他轻轻握住他的下颌,安慰地说:“没有‘如果’,这本就不是你的错……“
盛宁用一种茫然的目光回应爱人的注视,轻轻道:“抱我起来。”
蒋贺之便将盛宁抱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依旧严密地嵌合着,蒋贺之化惊涛为细雨,以腰腹向上发力,开始在那弹润的肠壁间轻缓地抽插、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