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红淡淡道:“你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程冠’?”
詹二道:“为主人,也是为我自己。”
如此忠心,一点红很难共情,但他见过不少和詹二一样的人,没有多言,双手挽袖,布满陈旧疤痕的双臂展露在隐隐绰绰的月光之下。
作为一个自幼接受杀手训练的专业杀手,一点红身上的伤疤只多不少,只是詹二目睹的只有旧疤而无新伤,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我之前被…召唤和那些护卫交手时并未受伤,这你是知道的。”
一点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那里确确实实有被阿爸砸出来的淤伤、甩出来的鞭伤,“我去杀程冠的那天他将我重伤,吹了一整夜的风,第二天还得了风寒,他端了一碗极难喝的药,特别难喝,像毒药,我喝的时候以为他是打算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