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在被操到一半却停下时难以自持想邀宠的贱性,也就这般顺从地扶着他宝贝表姐纤细的腰,勉强维持着身为正室又是长辈的端庄姿态。
他是在床上跪得稳当了,等着温雅以最标准的流程继续操弄。然而温雅说要教彦仪却不止这个意思,此时半坐在雨沐那根涨得一跳一跳的大肉棒上,却只是捧着他那因情欲愈发明艳的脸颊,在那樱粉的唇瓣上啄了一口:“阿沐,该你来讲了。也让彦仪学学,这床笫之事是该如何‘请’的。”
“讲……讲?”雨沐不禁羞得身子一颤,又顾及彦仪还在旁边,只得压低声音求道,“姐、姐姐……不好这般……我讲不出来……”
“嘘。”温雅故意将指尖放在他唇上,“教彦仪的时候,不能说讲不出来。既然是‘发乎情止乎礼’,是该阿沐先开口请的,然后我才知该何时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