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岂没说话,静静的看了张洋一会儿:“杨希是你们的朋友?”
“不算吧,只是从六年级就认识了。”张洋习惯性的想推推眼镜,手伸到一半突然想起刚刚刚刚握过杨岂没洗过的手,于是又讪讪的放下了。
五年前吗?五年前的杨岂在做什么?
总之与这个国度都完全没有关系。
“要上课了。”
张洋有时候其实有些明白唐朝那句“很有意思”的由来,怎么说呢……杨岂太纯粹了。
就是得用“纯粹”这个词,他表象冷漠,但偏偏又带着与表象自相矛盾的纯粹。
这个男孩阴郁的时候就阴郁,痛苦的时候就痛苦,绝望的时候就绝望,厌恶的时候就厌恶,简单又干净,和所有人都完全相反。
张洋很确定,杨岂一定拥有和唐朝一样让人羡慕的家庭,至少一定有一位非常懂得怎么去爱他的亲人。
这是多么值得羡慕的。